四十岁以前(童年不算),一直以为唱歌对抑郁的我是一种上帝未曾赋予我的恩典,而我也没有歌星梦,但是我非常喜欢听音乐,胡琴,小提琴,中世纪或新世纪的音乐,乃至于台湾的伍佰,几年前我为一家KTV制作特别的音乐景观雕塑,旧情绵绵,暗淡的月,生命的太阳,我像哑巴突然会说话似的神情而用力的唱着歌,感觉自己用悲戗的的灵魂的辐射,直接穿透过肉体这个音箱,发射出歌声的洲际导弹。